病(欧欧西,慎入
张楚岚感冒了,重感冒。
鼻子里风浪汹涌,喉咙眼堵一团湿棉花,他一见张灵玉不由自主热泪盈眶,打个喷嚏抖得像秋后小黄花,凄凄惨惨戚戚。
张灵玉拿毯子左左右右给他裹了个结实,铁桶江山水火不侵,是暖气片边上遗世独立的孤岛一座。
张楚岚抽出温度计,内部突破毛毯长城,他眼前有点重影,两眼眯得都要闭上也没瞧清楚水银柱停哪儿。
他吸吸鼻子,纸擦得多,鼻头发红发痒,脸上该干的地方不干该湿的地方没湿。张楚岚想起洗漱台的镜子里他清汤寡水饱受摧残的面容。
张灵玉端了杯热水坐到跟前。
人一感冒就容易想多,张楚岚叹了口气说小师叔这两天你只能爱爱我丰富多彩的内涵了。
你发烧了。
他心下一凉,问张灵玉难道你只爱我金玉其外,咱俩床头蹦迪的时候你可不是那么说的。
张灵玉咬牙。
三十七度八,成,还有发展空间。他念叨一句,收走温度计,把水杯塞进张楚岚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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